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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报应古人禁忌开山后惨遭各种意外



张德顺这个名字可能很多人都觉得陌生,但只要是搞工程的,绝对知道道上混的张三眼。这三眼就是张德顺的诨名,稍微尊敬他的人称他一声三爷。

我叫陈阳,好歹也算是个二本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却一直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只好回到乡下经亲戚介绍当了三爷的助手。这一当就是四年的时间。

恰逢夏末秋初,这天正是最热的时候。

我和张三爷坐上白色路虎前往大哲山帮人掌眼,看这山有没有什么讲究,炸山的第一口又应该在哪个方位开。

司机老刘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不苟言笑的样子一看就当过兵。坐在副驾驶的包秘书则是标准的社交好手,这一路上和我们东拉西扯的天南海北什么都能侃。

“三爷,这次的项目我们公司非常重视,希望待会儿三爷掌眼的时候多提携提携。”

三爷一身黑大褂坐在我旁边,闭着眼嘴唇动了动,“我要说这山不能开,你们公司还能从山上撤下来不成?”

包秘书脸上笑容一僵,尴尬地打了个哈哈,“三爷您看您这是说的哪里话。这山对我们公司来说就是一座金山啊!只要把这山一开,南北两条道一通上,光是这过桥费就能收到手软,更不要说搞点儿旅游开发什么的了。”

三爷哼了一声不说话,我却知道三爷这是有点恼了。

做我们这一行最讲究三才谐和。何谓三才?天地人也。

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这天地慢慢地开始为人所用,地位从曾经地受人敬畏,变成了如今的任人宰割。

记得以前三爷和我说过,老一辈的人能看见青山绿水,那是因为他们爱天爱地。而到了我们这一辈为什么看见的就全是雾霾污水了?这都离不开一些利欲熏心商人们的胡乱开发。

应三爷的要求,这一路上车里都没有开冷气。下车的时候我们一个个全都满头大汗的,偏偏穿着长袖的三爷神色自若,仿佛自带小空调。

一下车头顶蓝色安全帽的徐子龙徐总就带着一群工程师往这边跑。

“哈哈,三爷你总算来了,我们可全都等着你动工呢。”

徐总给足了三爷的面子,一路小跑过来不说,还贴心的递上两个安全帽让我们戴上。

三爷把帽子往我头上一扣,自己却是不戴摆了摆手示意直接进场,“走吧,先带我进去看看。”

掌眼是土话,道上管我们这种看施工风水的手法叫做望果断因。

有道行的人往这场中一站,罗盘都不用便能将此处风水看个七七八八。用风水方位去合星盘地宫,翻翻黄历这么一推,怎么做会有怎么样的结果也就心中了然。

跟着三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我自认在风水上还是有些眼力。

大哲山其实是一个小山群,不算陡峭却连绵不断有山龙蛰卧之态。只可惜这大哲山两头低沉中间怂起。这样的姿态自然也就和山龙无缘了。

“三叔,好像没什么问题。”

三爷掌眼都会先让我发表以下看法,一是相互佐证更为谨慎,二也是看我说的周全与否,算是对我的提点。

都知道我是三爷的小跟班儿,徐总一听我这么说眼睛都笑没了。他摸出一个红包塞到我手上,“小小意思,还希望小三爷你笑纳。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小三爷说没问题吗?开工了!”

掌完眼之后收红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一次又不是我一个人出来接单,三爷都没发话这红包我敢收?

我正要将红包给退回去,三爷皱着眉头问徐总,“徐总,你们公司是出了名的不怕事,这一次怎么想着请我们来掌眼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徐总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和我们打着哈哈,“哪有什么事。就是这个项目投资比较大,我们求个稳妥。小三爷都说没什么问题了,你看这……”

三爷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巨响从施工场左边传了过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得一哆嗦,徐总拍了拍安全帽上的碎土,指着那边负责爆破的工人骂骂咧咧起来。

“都他妈怎么做的安全措施?开个洞还能有石头飞出来了?要是砸到人怎么办!”

那些工人都是老油条,被徐总这么骂也无所谓,一个嬉皮笑脸地把绿色安全网给拉上。

徐总转过头对三爷笑了笑,“三爷,今天辛苦你跑这一趟了。走,回项目部。我这就把三爷的辛苦费给结了。”

三爷在道上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出来帮人跑一趟不管事情成不成,这辛苦费就是五位数。

想着这一次什么力气活儿都没做就又能捞到钱,我这心里就美滋滋的,恨不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没走两步三爷就把我给拉住了,脸色阴沉地抬头看着前面。

我跟在三爷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

三爷瞳孔一缩,低喝一声,“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从我们的正前方传来。只不过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声响根本就不是爆破,而是类似于雪崩的声音。

大哲山主峰整个山体就像蜕了一层皮,从峰顶开始,滚石山体一层叠着一层往下滑。

“妈呀,山体滑坡了,快跑!”

场子里的工人一个个都被吓得乱跑了,我也想跑,但还没转身就被三爷给一把摁住了肩膀。

“不用走,滑不到这里来。”

如果不是三爷手劲儿太大,我说什么都要先溜再说。

这山体滑坡的声势实在是太大,就和巨浪一样顷刻间就把大片施工场给吞了。流泥就像择人而噬的猛兽咆哮着朝我冲来,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心想自己这辈子算完了。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的滋味儿都还没有尝过,这真算得上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啪嗒。

一块石头滚落在我的脚边,我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发现半人高的流泥恰好在我半米远的地方停住,

我的腿一软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三爷眼神阴霾,快步走到后面一把揪住徐总的衣领。

“你们之前是不是私自开过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总被三爷的表情吓的不轻,哭丧着脸哀求,“三爷,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这随便开一个口子,怎么会弄成这样。”

“你还和老子打哈哈?”三爷从怀里摸出一根算筹放在徐总面前。

这算筹是三爷的宝贝,一共八十一根,据说有八十一种不同的效用。跟三爷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用过这些算筹,而此刻他就这样拿出来了。

咔。

没有任何外力的干扰,三爷手中的算筹毫无征兆地断成两截,直挺挺地栽在地上。

徐总一张脸惨败,哆哆嗦嗦地问,“这……三爷这是几个意思?”

三爷冷笑一声,“一筹一命。今日如果不是我在这里帮你挡灾,被埋在这流泥下的可就是你。”

“啊?三爷我胆儿可小,你不要吓唬我。”

“吓你?”三爷将徐总松开,手中的算筹也随手丢到一边,“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流泥之灾我能帮你挡,但你如果不把这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和我说,你绝活不过今晚。”

三爷的话彻底让徐总崩溃了。

只见徐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三爷大腿。

“三爷,我上有小下有老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都是那群瘪犊子非要急着动工,事情是这样的……”

和国外只看重科学计划的那些工程集团不同。国内凡是搞工程的,不管你迷信不迷信,都要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

所以但凡大工程开工前,一般都会请法师来看看,做一场法事。等主体工程完工以后,还要搞个庆功仪式。

这大哲山的项目是江源市重点项目,早一天完工,就能多一天的利润收益。因此徐总所管的这个项目直接忽略了请法师来看这个步骤,等设备人员一到齐,马上就大哲山的主峰进行了一次试探性爆破。谁知这一爆就出了问题。

跟着徐总走进一间活动板房,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五个工人赤裸着上身躺在高低床上,一个个虽然睁着眼睛,眼里却没有什么神采,嘴唇也全都是紫黑色的。

“三叔,这……”

我一眼就看出这些人应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三爷快步走到一名骨瘦如柴的工人身前,拿起他的左手把脉。

“陈阳,准备墨黄硝殷。”

“是。”

三爷将工人从床上扶起来坐好,我从挎包里把三爷需要的墨黄硝殷全给拿出来。

墨黄硝殷被我称作驱邪四宝。

墨是指墨斗,这玩意儿工地上一般都有,但关键在这墨汁上。黄是指黄符,硝是指白硝粉,而这殷则是黑狗血。

三爷从我手上结果黄符,食指中指并拢沾上黑狗血唰唰画出一团复杂繁奥的符文,几个对折将黄符折成三角形掰开工人的嘴把黄符塞进去。

工人下意识地想要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三爷右手在他的脖颈上一按,工人咕噜一声就把黄符给吞了下去。

徐总在旁边看得直咧嘴,好歹他是这个项目的项目经理,工人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三爷,您喂他吃这个管用吗?这符……一般都是贴人头上的吧?”

三爷抬起眼皮看了徐总一眼,“要不你来救?”

徐总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哪有三爷您那手段啊。这几个工人我找医生看过了,说是什么休克性贫血,治不好,只能静养输葡萄糖。”

三爷冷笑一声,“休克性贫血?这西医治标不治本的东西,你也信?”

徐总被三爷这句话噎得尴尬不已。现代人生了病可不都去找西医,谁还去找中医啊。

没有和徐总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三爷对我做了个手势,我意会地点头,把袋子里的白硝绕着整张床洒了一圈。又把墨斗拿在手上,扯出墨线在工人的上半身弹了个三横三纵,留下一个类似于棋盘的印子。

徐总还好,站在徐总身后的那些工程师科学家本来就不迷信,见我这样一通折腾,全在后面小声地议论。

“这年头的骗子还整的挺专业啊,看他们带的那些家伙事儿,整的和真的一样。”

“要我说就是这几个工人身体素质差了些,贫血就打打点点多吃点红枣嘛。请什么道士来,装神弄鬼的。”

这些人的议论听得我面红耳赤,将手中墨斗一放刚要张嘴和那些人争几句,三爷沉声道,“陈阳,退。”

本能地退出白硝圈外,一直被三爷抱着的工人哇的一声干呕起来。

哗啦啦。

一滩黄水夹杂着无数的小黑点啪嗒碎开将水泥地弄脏。这些小黑点密密麻麻地不说,一个个还像有生命一样快速地扩散开想要往外跑。

“妈呀,这什么东西,好恶心!”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好在我洒在周围的一圈白硝粉这时起了作用,黑色的小点一跑上去就发出滋滋的声音。白硝遇到这些黑点身上的黄水迅速升温,那些小黑点一个都没跑出来,全都停在了圈子上。

见同伴惨死,其余的小黑点马上掉头又聚拢在一起朝着三爷的方向前进。三爷右脚一跺,这些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就和遇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仓皇逃窜避之不及,宁肯死在白硝粉上也不愿意接触三爷了。

这一连串的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徐总和一帮工程师全都看傻眼了。

“三爷……他吐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三爷将工人平放在床上,淡淡地开口,“血线虫。”

“虫子?”

徐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也感觉身上有些痒,不自在。

“这些虫子是被黄符逼出来的。你们之前炸洞的时候应该是炸到了虫巢,这些虫子混着灰土飞进这些工人的口腔鼻腔里,在他们的身体里扎了根吸食他们的血肉,所以才会有贫血休克的情况。”

徐总脸一苦又要哭了,“三爷,您老人家也给我吃一个那个符呗。我这几天没少在工地上转悠,说不定我肚子里也有这些虫子。”

三爷从我手里结果毛巾擦了擦手,故作认真地摇头,“我们是道士又不是医生,这医院嘛,越俎代庖的事儿我们不做。免得别人觉得我们是在装神弄鬼。”

三爷这阴阳怪气的话一说出来那些工程师脸都绿了,一个个和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我心里就一个爽字,腰板也不由得直了几分。

徐总转身就给了几个工程师一耳光,搓着手谄媚地看着我,“小三爷,我手下的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是书呆子,他们没见过世面,小三爷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您看您这包里的符……”

知道生意上门了,我清了清嗓子端着架子俯视徐总,“徐总啊,我们这黄符可不是在路边儿摊上或者什么小道观里就能买到的。这每一张符,都是我三叔起早贪黑历经七七四十九道工序,花了六六三十六天完成的。撇开这黄符的珍惜材料成本不说,光是这人工……”

“得得得,小三爷您也别继续介绍了,您就开个价,一张黄符多少钱?”

我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比了个五。

“五十?”

“切,五十你能买到这救命符?五百。”

徐总脸上的肥肉一抽,显然有些肉疼。

这五百块一张的黄符对他来说确实算不了什么,但整个施工现场有这么多的工人工程师,一人五百这可就是一笔大的开销了。

看徐总有和我讲价的心思,还没等他开口我就让他打住,“徐总,你就摸着良心好好问问自己,五百块一条人命,值不值?”

徐总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终他一咬牙,“行,五百就五百!我待会儿就让会计给小三爷您报个数划账。您看您能不能先给我来一张?”

“没问题,接着。”

我从挎包里掏出早就折好的三角黄符,一人给发了一个。

见我这么快就拿出一个,还不是现场画的,这徐总哪里还不知道这黄符制作工艺远没有我说的那么复杂。但此时为了求平安,我就是拿出一坨屎来,他们也得给我乖乖地吃下去。

治疗第一个工人炫技的成分要多一些,三爷见我这边的买卖已经谈好,剩下的几个工人都是让我动手把血线虫给逼出来。

我没有三爷那本事,给工人们喂了黄符之后赶紧跳到白硝圈外,免得那些血线虫临死反扑往我身上跑。

将最后一个工人体内的血线虫给逼出来,我发现三爷蹲在这板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地看着什么东西。

“三爷,我这边弄完了。”

我走过去想要汇报下情况,结果往三爷跟前一看差点把我吓一个踉跄。

一尊泥做的小弥勒佛像披着红布静静地放在角落里,最恐怖的是佛像上有滴滴暗红色的血迹。

有人用血在供奉这佛像!

这世上的东西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邪。

不管是哪尊佛的佛像,都是代表着正义祥和的。因此家里有佛像道像镇宅,一般来说这家人就不容易被邪祟侵扰纠缠。

然而眼前这放在角落里的佛像可真是把我给吓住了。辱佛所要遭受的报应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下十八层地狱都是轻的,佛要真的追究起来妥妥的永世不得超生。

“三叔,这佛像太邪性了吧……谁会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三爷脸色凝重地伸手摸了摸佛像上的血迹,“陈阳,打电话叫你大师兄来一趟。带上全套家伙,不要有任何的纰漏。”

听三爷这么一说我打了个冷战,恐怕这一次我们就要和这个血佛斗斗法了。

见我和三爷脸色都不太对,才将黄符哽下去的徐子龙晃着胖腰挤了过来。

“三爷,你看这黄符我们也吃了,这工人您也治好了。要是没什么问题,是不是给我们指个方位好让我们开土动工?”

三爷看都没看徐总一眼,从兜里摸出一块黄布将血佛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大哲山你们不能动,山里有大邪物,一动土就会死人。”

徐总一听急了,“不能啊。三爷你不是都把这些什么虫子给治住了吗?我们公司费那么大劲儿才拿下这个项目,这耽搁一天就要亏好几十万啊。”

“我再说一遍,你们只要动土就会有人死。是人命重要,还是那几十万重要?”

徐总一噎,伸手解开一颗扣子赔着笑脸凑到三爷身边,“三爷,只要能开土,您说个价,我们绝对不还嘴。”

三爷索性不理会徐总,抱着血佛从我的挎包里拿出红线从外面缠了好几圈。

包裹佛像的黄布是三爷每日供奉诵经加持了好几年的,红线也是用黑狗血浸泡过的。这样的镇邪方式在我看来已经算是奢侈,足以体现出三爷对着血佛的重视。

大师兄在接到我的电话之后没过多久就带着家伙来到了工地上。我正陪着三爷站在小土丘上看风水,大师兄背着背篓气喘吁吁地跑过来问我,“陈阳,那血佛在哪里?你一定要看住了不要让它见了光。”

大师兄名叫余洋,是跟随三爷最久但悟性最差的徒弟。用三爷的话来说,如果我肯用心好好跟着他学道术,用不了一年就能超越大师兄。但如果我吊儿郎当地不把道术当一回事,那超越大师兄可能就要用一年半。

我不知道大师兄如果听到这些心里会不会受到重创,但至少我为大师兄深深地捏了一把汗。这大师兄该有多差,才会跟着三爷走南闯北近十年还不如我一个小小门徒。

我拍了拍挎包,“血佛已经被三叔封住了,在我挎包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放心什么啊我放心,你是不知道这血佛有多邪门儿。把包开开,我再加点猛料进去。”

余洋说着就从兜里摸出一大把糯米洒到我的挎包里。这糯米的确能驱邪镇妖,但事后打扫起来也不方便啊。

我正不爽大师兄这种多此一举的谨慎,掐着手指一直在算什么的三爷突然脸色一变,“九一颠倒,倒行逆施?不可能,这样的凶穴绝对不可能存在。”

“三叔,什么倒行逆施?”

三爷伸手一指前面,嘴唇发干地说道,“你从左往右看,那一层层黄泥像不像土龙?”

我偏着头看了看,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像龙。

因为才山崩的缘故,植被流失之后裸露出来的山体断层层次分明,而且颜色线条各不相同。三叔不提我还注意不到,这一指稍微一联想,就能看出从上到下这大哲山一共潜着四条土龙。

山有龙灵不足为奇,毕竟稍微绵延一点的山脉都叫龙脉。然而一山四龙这就很奇异了,更恐怖的是这些龙不是正卧正盘,而是倒转逆盘。仔细一看还以为这里挂着的是四条死龙,完全没有正常龙脉应该有的贵正之气。

“费尽心血塑造出四龙殡天的奇观,山上又有血线虫和血佛做灵引……师父,这大哲山必有凶墓啊!”

大师兄余洋后知后觉地顺着三爷思路分析。这不分析不要紧,一分析就把站在旁边的我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凶墓者,死而不宁,亡而不受者居之。

但凡是有凶墓所在之地,墓中主人必定会借助一定机缘化作厉鬼凶魂祸害从他目前路过的生人。这凶墓如果在荒郊野岭也就罢了,靠吸食兔鼠蛇虫的生命,凶墓四五百年都难以成形。

但如果在人多阳气充足的地方,凶墓只需吸够十几人的生魂就能成为大鬼,为祸一方。

三爷沉着脸不说话,像是在思考怎么对付这四龙殡天的凶墓。恰在这时徐总腆着个大肚子带着一帮工程师从远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厚厚的一个红包递给三爷。

“三爷,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请示过老板了。这大哲山的项目对我们集团实在是太重要,所以绝对不能放。”

三爷看都没看红包一眼,冷冷地开口道,“给我钱也没用。人命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这大哲山里有凶墓,这项目你们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

见三爷不收,徐总轻笑一声将红包塞到我手里。

“我想三爷是误会了。这红包不是让三爷帮我们掌眼开工,这红包只是一点辛苦钱,希望三爷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们好聚好散。”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总,“我三叔都说了这大哲山有凶墓,你们还敢强开?”

“是不是强开这就和小三爷您没关系了。老刘,送三位大师下山。小包,你去组织召开施工紧急会议,今晚我们就把山体滑坡的淤泥给全部清除掉,明天天一亮就动火炸山!”

不苟言笑的司机老刘走过来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爷双手往身后一背,迈着八字步就离开了施工现场。

大师兄余洋冷哼一声,“呸,等你们死人了才知道这凶墓的厉害!”

老刘将我们一路送到山脚三爷就说要下车。

当过兵的老刘警告我们不要试图半夜溜上山捣乱,他这个当兵的可不仅仅是名头响,要是干扰了正常施工他会让我们好看。

老刘前脚刚走,后脚三爷就从路边捡了一根树枝当拐杖带着我们俩深一脚浅一脚地上山。

三爷是个孤傲的人。替别人掌眼驱邪从来都不是他的分内事,如果不是为了赚钱糊口,他才懒得去干涉这些邪门儿的东西,免得自己沾染上无谓的因果。

然而这一次看得出来三爷是认了真,在山间小路走得脚下生风,就差跑起来了。

“师父,山上的那些混蛋把我们赶下来是他们执迷不悟,我们没必要上赶着去帮他们吧?要我说不如回草堂美美睡上一觉。等他们遭了殃明天就知道来请我们了。”

“说些什么混账话。”三爷眼睛一瞪大师兄余洋就怂了,“四龙殡天的凶墓是那么好相与的吗?死一两个那还好,要是哪里没有弄对死上一片,你的良心就不会痛?”

“噗。”

正在喝水的我一口将水喷了出来。如果不是三叔不会玩电脑手机之类的,我真觉得他是在调侃大师兄。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施工场。六辆铲车按照指定的路线循环铲土,本来覆盖整片施工场的淤泥如今已经被清理了一大半。

徐总带着安全帽手上拿着图纸指点江山,一群工人在工程师的安排下顶着高照灯将一捆捆炸药安放在指定的地点。

我和大师兄都是学过风水的。这工程起爆事关火土,方位宜东北或者正东方向。九龙殡天倒行逆施,这五行五位自然也要颠倒一番。起爆点至少要朝着西南方向靠拢。

然而徐总安排的这些炸药完全没有考虑到风水秘术的规则,顺着大哲山的山体直接安放了一溜儿炸药包,看样子是准备把这山再炸小一点。

“师父,他们这样搞肯定要遭灾的!我们出手吧!”

三爷白了余洋一眼,从兜里掏出罗盘放在身前,“出什么手?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要想被人当沙包打,那你现在就冲下去。”

“我……”

大师兄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就在这时所有的炸药都安放完成,徐子龙一声令下一连串的火光亮起,整个山体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震了三震。

嗡~

就像高压下导致的耳鸣,周围的声音突然间离我很远,我像短暂的失聪了一样。

三爷手里拿着的罗盘疯狂地转动起来,三爷张着嘴对我吼了几句,我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像是发现了我的异样,三爷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堵着耳朵的东西像气泡一样破开,嘈杂的声音潮水般涌了进来。

“啊!救命啊!”

“快走!快走啊!”

惨叫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我定睛往施工场下面一看,一群黑色的血线虫从洞里密密麻麻地爬出来,只要是没有吞符的工人没有一个能跑的掉。

“就是现在,走!”

三爷一声令下,我和余洋健步如飞地往坡下跑。血线虫遇到我们就和遇到天敌一样,纷纷朝着两边分开不和我们正面接触。三爷一头扎进一个虫洞里,我虽然看得头皮发麻,一咬牙也跟着三爷扎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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