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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嫁给野男人,不惜叫她妹妹勾引她老公犯



晨风吹动窗帘,黑白错落相间的卧室,一男一女交卧而眠。

男人容颜如铸,纵然睡着,眉宇依然冷厉如冰,睁眼的瞬间,似有寒芒迸射而出。

“唔……”叶玫瑰动了动,一条腿更是直接横架到男人的腰上,姿势暧昧而豪放。

“叶、玫、瑰!”端木寒冷冽的俊脸上凝结着一层寒霜,他粗鲁的将叶玫瑰踢到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

一双淬过毒冰的眼睛紧盯着从床下爬起来的叶玫瑰,似要喷出火来。

叶玫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珠灵活的转动了两圈,想起昨晚的一切,嘴角慢慢的扬了起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扬着大大的笑脸,朝端木寒挥了挥手,“早上好。”

端木寒脸上寒霜更甚,昨晚记忆如潮,他撇过头去,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眸子危眯,“你敢在我水里下药!”

叶玫瑰眨巴了两下眼睛,从地上捡起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上。

然后爬上床沿,朝他挑逗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错,药是爷爷命管家下的,我跟你一样,是受害者。”

她得意洋洋的,哪有受害者的样子?

端木寒猛然回头,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滞,肃杀之气铺天盖地朝叶玫瑰凝聚而来,“你知道管家下药了还喝?”

端木寒紧紧的盯着叶玫瑰,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因为意外救了他爷爷从此登堂入室嫁进端家,无论他怎么奚落、厌弃她,她就跟石头一样油盐不进。

可是现在,他居然被这个女人给睡了,在他终于甩开她的第一天!

“不是鄙视我爱钱么?为了钱,爷爷让我嫁给你我就嫁了,所以爷爷安排我睡你我就睡了,要是这一夜就能怀上宝宝,爷爷就有孙子或者孙女了……”

“那我现在就掐死你……”端木寒咬着牙,大手掐住叶玫瑰的脖子,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咳咳,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话好好说……”

“想怀上我的孩子,你做梦!”

叶玫瑰脸色涨的通红,却没有半分害怕,她的眼睛快速的在他果露的胸膛上打着转,抬头对上端木寒恨不得杀了她的双眼,扬唇一笑,“先别急着杀我,孩子又不是我想要,咳咳……爷爷看你恶心我到不行,大发慈悲同意我们离婚,他说我要是能给他生个孙子就给我一大笔奖励,不如咱们再来一次,中奖了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无耻!”还想他再碰她一次,这个女人真是脑子秀逗了。

“我一直很无耻,你现在才知道吗?”叶玫瑰嘟着嘴,对着他隔空亲了一口,手指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像蚂蚁爬树一样爬上他的胸膛。

“贱人!”端木寒眼里闪过厌恶之色,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叶玫瑰,你缺钱我可以给你,不要妄想在我爷爷身上打什么歪主意,要是你缺男人,我也可以给你,要多少有多少!就看你吃不吃得消!”

叶玫瑰被他掐的翻白眼,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拽紧床单,仍旧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死鸭子嘴硬道:“你说的要多少有多少,指的次数么,呵呵,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没有被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不怕精尽人亡?”

该死的!

“滚!”一想到自己昨晚碰了这个女人,端木寒抑制不住的恶心,像扔虫子一样把她挥开。

叶玫瑰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四仰八叉的躺着,看的他又是一阵血气上涌。

“滚就滚,反正我还会回来的!”叶玫瑰缓过劲来,开始摸索替自己穿鞋子。

听着叶玫瑰那尖细的高跟鞋踩在地上‘蹬蹬蹬’的声音,竟跟他的心跳渐渐合上节拍,端木寒脸上的阴寒不减反增。

他掀开被子,看着凌乱的床单上那一朵红梅,完美的俊颜上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冷凝着脸走到浴室,冰凉的水从花洒喷薄淋下,厌恶的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洗了三遍,似要将昨晚的所有记忆都洗去。不经意间一抬眼,扫向落地镜,瞧见后背和胸膛上的抓痕,端木寒的目光微微一顿。

昨晚旖旎的一幕幕如电影从脑海涌出,小腹一热,某处又开始蠢蠢欲动。

“该死的女人!”

端木寒有洁癖,众所周知。没他的允许,无人能靠近他三尺之内。

结婚三年,叶玫瑰无数次想要爬上端木寒的床,都以失败告终。端木寒千防万防,没有防到,离婚后,她依然死性不改!关键她还成功了,并且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端木寒的内心是崩溃的,崩溃的同时,心里的怒火就像奔腾的火山,刚才他就应该杀了她!那个该死的女人!

端木寒把叶玫瑰轰出了别墅,只要是她的东西,都命人收拾好了一股扔出去,并且下令再也不许她踏足。

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叶玫瑰都宅在家里修身养性和琢磨二次睡端木寒的计划,准备实力打脸。别墅短期内,以她对端木寒的了解,她大概是进不去了。但谁说睡他,一定就要在别墅内?

叶玫瑰傲然的表示,只要她想睡,想在哪睡就能在哪睡!

研究了一个星期,将端木寒经常去的几个场所都踩好点后,叶玫瑰打了个响指,“OK,今晚开始行动。”

吃过晚饭,叶玫瑰洗了个澡,化上妩媚的妆容,换上黑色的露背晚裙,脚踩银色七寸尖跟鞋,大波浪的长发斜在一边的肩膀,对着镜子抛了媚眼,拎着包出了门。

晚上九点,对于年轻人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灯红酒绿,霓虹闪耀,将这座城市的繁华体现得淋漓尽致。

BONBON酒吧。

音浪滚滚,震耳欲聋。

这是端木寒为之不多的两个朋友之一的言家未来的继承人,言朗的产业。

叶玫瑰走到吧台,朝英俊的服务生抛过去一个媚眼,“帅哥,一杯威士忌。”

两杯威士忌下肚,叶玫瑰的脸颊浮上一层绯红,她眼尾一挑,抬头望向酒吧三楼的某个方向,而后一仰脖子,将第三杯威士忌一口饮下。

放下杯子,叶玫瑰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扭身朝舞台的方向走去。

舞台上,几个年轻的女郎正跳着钢管舞,台下,一群年轻的男女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尽情的释放着体内多余的荷尔蒙。叶玫瑰走到台上,拍了拍其中一个女郎的肩膀,指了指台下。年轻的女郎不明所以,叶玫瑰微微一笑,“今晚,这里被我承包了。”

也不待女郎反对,叶玫瑰一手握上钢管,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开始了她今晚的第一个表演。

台下尖叫声、口哨声不断。

叶玫瑰媚眼横生,高难度、极尽挑逗的钢管舞动作行云流水般一个接着一个,引起尖叫声一片接着一片。

三楼三零八,一个神秘且尊贵存在。

此刻,三零八房间里,言朗与端木寒相对而坐。

“不是已经离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崩着个脸?”言朗摇着手中的玻璃杯,血红色的红酒在杯中轻轻的晃荡着,在杯壁染上一层鲜艳的色泽,灯光下,反射出炫目的色彩。他挑了挑眉,“该不会是离了婚才发现舍不得?”

端木寒蕴含杀气的目光直射向他,言朗举了举杯,“OK,说错话,我自罚一杯。”

话毕,一口饮尽了杯里了的红酒。

“你找个人,杀了她。”端木寒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吩咐道。

“杀谁?”言朗又倒了杯酒,浅抿了一口,暗中赞叹道:八二年的就是八二年的,这口感果然是不一样的。

“叶玫瑰。”端木寒冷声说道。

噗--

一口红酒从言朗的嘴里喷了出来,他看向端木寒,目光里带着探究,“不就是离个婚,也不至于吧?”

砰砰砰--

轻轻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言朗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嘴,“进来。”

进来的是酒吧的经理,他快步走进来,附在言朗耳边快速的嘀咕了两句。言朗挥挥手,待经理走后,他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轻轻的按了一下,斜对面的墙壁上缓缓降下一个巨大的隐形液晶屏幕。

打开屏幕的过程中,言朗意味不明的看向端木寒,“看来不需要你动手了。”

屏幕打开,出现的是楼下酒吧的画面。

只见在画面的中,叶玫瑰还抱着一根钢管,妖娆的卖弄着舞姿。而在吧台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S市与端木家有着并世双雄之称的云家之子云初始正双目湛湛的看着她。

某一刻,云初始抬头,挥了挥手。

“妈的!”言朗低咒了一句,“这小子真是欠扁。”

端木寒望着屏幕里的叶玫瑰,脸色阴沉似海。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一个安份的女人,没有想到她竟然不安份至此。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端木寒的胸腔,让他有种想要一把掐死她的冲动。极力压下这种陌生的情绪,端木寒又看向了角落处的云初始。

“不自量力。”面对云初始的挑衅,端木寒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言朗看一眼云始初,又扫了一眼舞台上的叶玫瑰,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这位的作风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言朗眼角余光瞄向端木寒,“如果你真的想要她死,这是一个机会。”

云初始突然出现在这个地方,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再看他看叶玫瑰的目光,他有什么打算,简直不言而喻……

云初始对着摄像头打过招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台上的叶玫瑰,“有意思,堂堂端木家的少夫人,竟然……”

他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人走上前来。云初始指向舞台上的叶玫瑰,“去将她给爷请过来。”

黑衣人理解的请与平常人所知道的请,自然是不一样的。叶玫瑰被强行带到云初始的面前,云初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被人打扰了今晚的计划,叶玫瑰很不高兴,一屁股坐下后,有些不耐的问道:“有事?”

“叶小姐,我是云初始,很高兴认识你。”云初始将一杯红酒推了过去。

叶玫瑰端起红酒轻轻的摇了摇,“我不高兴认识你。”

敢打扰她睡端木寒的人,都不是好人。

“叶小姐真是会开玩笑,我跟端木寒是多年的朋友,一直想要找机会认识叶小姐,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呢。”云初始站起来,坐到叶玫瑰身边。见她要躲,长臂一起,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按回了沙发中。

“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是什么意思?”云初始是谁,叶玫瑰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与端木寒并称年轻一代的并世双雄,性格却与端木寒南辕北辙。如果形容端木寒用阿尔卑斯山顶万年不化的冰雪来形容,那云初始就是一朵喇叭花,还是一朵无时无刻不在卖弄风骚的喇叭花。

端木寒有洁癖,轻易不会让人近身,特别是女人;云初始则刚好相反,他是来者不拒。

“叶小姐别误会,我与端木寒好久不见了,想要请叶小姐约端木寒出来一起喝杯酒而已。叶小姐应该不会拒绝吧?”云初始笑眯眯的看着她,眼里威胁意味很浓。

叶玫瑰撇了撇嘴,自己没有本事见到端木寒,想要拉她当挡箭牌就直说,这么虚伪做什么?叶玫瑰心里的想法并没有什么掩饰的表露在脸上,云初始脸上有一瞬间的不愉,不过很快又收敛起来。

他按在叶玫瑰肩膀上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目光若有若无的看向隐藏在暗处的某个摄像头,“听说叶小姐与端木寒一向鹣鲽情深,不如今天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端木寒有多在乎叶小姐?”

叶玫瑰翻了个白眼,“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叶初始低笑一声,凑近叶玫瑰,目光在她光果的后背上打了个转,“其实,我一直很仰慕叶小姐呢?”

尼玛,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果然只会用这些女人的手段。”三楼三零八房间内,言朗不屑道。他看向端木寒,“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丫的该不会是皮痒了,想让我们帮他挠挠吧?你说吧,怎么办?”

是趁机摆脱叶玫瑰这个前妻,还是挠痒……

端木寒冷凛的目光紧盯着屏幕,许久,他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既然他想玩,就玩玩吧。”

言朗心尖一寒。

完了,云初始要倒大老霉了。

言朗立刻放下酒杯,跟上端木寒的脚步。

云初始一双细长的凤眼戏谑的看着叶玫瑰,“叶小姐,你有三分钟时间。”

槽,那还等什么!

叶玫瑰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任何节操的站起来,朝三楼的方向扯着嗓子喊道:“端木寒,你老婆被人渣绑架了,快点出来救命……”

云初始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

哼,小样,敢威胁姑奶奶,打不过你,难道还不能恶心恶心你?

叶玫瑰不屑的瞥一眼云初始,继续扯着嗓子大声喊,“端木寒,这个人渣说,三分钟内你不出现,他就要睡你的老婆……”

刚刚走出房间的端木寒脚步一顿,额角微不可察的跳了一下,“这次的事解决了,立刻将她撵出B市。没有我的请允许,不准她踏进B市一步。”

言朗扬了扬眉稍,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稍纵即逝。

“端木寒,一日夫妻白日恩,虽然你那方面的技术……”

“闭嘴!”端木寒从人群后走来,俊颜如冰,所过之处如寒风刮过,人群自动朝两边散去。端木寒余光扫了一圈,不用他吩咐,言朗叫过酒吧的经理,无关的人员开始往外遣散。

“我就知道……”叶玫瑰见到端木寒出现,眼睛刹时一亮,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看来,寒少果然与夫人鹣鲽情深。”云初始上前两步,手臂再次搭上叶玫瑰的肩膀,将想要逃跑的她拉回来。

“端木寒,他调戏你老婆……”叶玫瑰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包在眼眶里,楚楚可怜的望着端木寒。

端木寒看都不看她一眼,目光直接越过她,对上了云初始。

“堂堂云家的大少,手段还真是光明磊落。”言朗语带讽刺的率先出声。

云初始并不以为意,“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谁让我们寒少不好请呢?叶小姐,你说是吧?”

关我什么事?叶玫瑰撇了撇嘴。

“寒少,怎么样,不知道少夫人值不值一座钻石矿脉?”云初始又将叶玫瑰往怀里拉近了一些,语含挑衅的看着端木寒。

端木寒似乎这才看到叶玫瑰,目光在她的身上轻轻一扫,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她值不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云少肯定值。”

听他这样一说,散落在云初始周围的十几个黑衣保镖齐齐围了过来,将云初始包围在中间,其中有两人更是掏出手枪对准了端木寒与言朗。

“云少是想要以多欺少?”端木寒嘴角的嘲讽更甚。

“B市是寒少的地盘,我就是想要以多欺少,也欺不过寒少是不是?”云初始将叶玫瑰拉到身前,摆明了,就算他有什么事,也会拉上她垫背。

“说得也是,这里既然是我的地盘,云少大驾光临,又怎么好少了欢迎仪式。”随着端木寒的话落,一个红点不偏不移的落在了云初始的胸口上,“不知云少可喜欢这份惊喜?”

云初始瞳孔微微一缩,他以为他的行踪已经很隐秘了,没想到……只是一瞬,云初始很快又笑了起来,“寒少这么说,是准备抛弃少夫人了吗?”

端木寒看着云初始,像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的说道:“有云少陪着,她有什么不满的?”

“退下。”底牌既然已经无用,云初始也很干脆。两个黑衣保镖将枪收起来,跟着其他保镖四散到角落。

云初始胸口上的红点也在同一时刻消失不见。

“谁让你到这里来的?”端木寒站在叶玫瑰面前,脸色并看不出什么情绪,叶玫瑰却知道,此刻他在生气。

“我……”

“滚。”叶玫瑰才刚张嘴,端木寒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瞬间打断了叶玫瑰的话。

“我……”叶玫瑰怒。

“想让我请你滚?”端木寒一边的嘴角以缓慢的速度扬了起来。

叶玫瑰挥拳磨牙,转身愤愤的离去。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转身看着她的端木寒抛了个媚眼,“亲爱的,我在家等你。”

话落,以比兔子还要快的速度窜了出去。

端木寒看着她逃窜的背影,冰寒的眼底划过一层浅薄的笑痕。

站在酒吧外面,叶玫瑰回头看着酒吧,酒吧的大门在她出来后立刻关上并落了锁,叶玫瑰挥了挥拳,特么的,这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意思?

哼!

任何的困难都不能阻止她睡端木寒的脚步!

叶玫瑰直接开车去了端木家的别墅。

可惜,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没有人敢给她开门。最后叶玫瑰只好不甘心的打道回府,然后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醒来的第一件事,叶玫瑰就是给端木寒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没有人接,叶玫瑰也不以为意。这三年来,她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而他从来没有接过。刚开始,他越不接电话,她就越要打。后来,找得多了,倒是养成了习惯,每天不骚扰他几遍,心里就空落落的难受。

六遍,他果然都没有接。

叶玫瑰不死心的拨打第七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正忙?那就让你更忙一点吧。

叶玫瑰拨打第八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第九遍、第十遍……

在拨打到第二十遍的时候,叶玫瑰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特么的端木寒,竟然敢将姑奶奶拉到黑名单!你行,你给我等着!”

区区一个黑名单就能阻挡得了她叶玫瑰吗?

天真!天真!简直是太天真了!

叶玫瑰将手机扔到床尾,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待要滚第三圈的时候,手机响了。叶玫瑰眼珠骨碌一转,立刻蹦了起来。

来电显示着朱秘书,是端木寒的贴身助理,是个大美女。所以叶玫瑰一直怀疑,端木寒所谓的有洁癖,不准人靠近他三尺以内,肯定是骗人的。那朱秘书身上的香水味,隔着十米都是刺鼻的。

最关键的是每次她去端木国际,朱秘书看她的眼神,就跟两把锋利的刀子似的,恨不能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来。而朱秘书看端木寒时,那目光又柔得似要滴出水来。

哼,叶玫瑰才不相信端木寒会看不出来朱秘书对他有意思呢。

看得出来,还将她留在身上,两人肯定有一腿,不,是两腿。

叶玫瑰刚刚接起电话,朱秘书不阴不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还带着几分的幸灾乐祸,“少夫人,哦不对,是前少夫人,总裁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如果再打骚扰电话过来,一个电话一百万,从你每个月的赡养费中扣除。总裁还说,如果你不介意最后无处可去,你可以继续打……”

不过是一个孤儿,凭什么跟她争?

她可是堂堂的朱家大小姐,珠峰集团虽然比不上端木国际,却也是B市排名前十的大公司。她更是从初中开始,一直追随着端木寒的脚步直到哈佛毕业,然后直接进入了端木国际,做起了端木寒的秘书。

她朱媛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她一直自信,在B市,除了她,没有任何人够资格站在端木寒的身边。原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结局,谁知中途竟跳出叶玫瑰这个程咬金来,并且没有任何征兆的直接成了端木国际的少夫人。

还好,纵然她是少夫人,端木寒依旧是她以前认识的端木寒,对她,对叶玫瑰,并没有因为一纸婚姻而有所改变。

就像现在这样,虽然叶玫瑰每个月拿着端木寒高达三百万元的赡养费,她也已经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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